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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美齡平時靠載貨賺錢,周末化身媽祖乩身替信眾解惑。劉耿豪攝

「3月看房、4月簽合約、5月貸款下來、6月被劃入徵收計畫」,蔡美齡2013年成立了桃園航空城反迫遷聯盟,帶領群眾展開無止盡的抗爭路,同年11月9日,反迫遷聯盟號召群眾包圍桃機,高齡83歲的農民呂阿雲因無法承受土地房屋被徵收,且配地竟被安顿在祖墳上,於事趁兒子去抗爭時,獨自走到田裡喝農藥輕生。失去如至親般的長輩,這是蔡美齡心中永遠的痛,說到激動處眼淚潰堤,「呂伯伯這條命就讓他這樣走掉」,「他去農舍,喝農藥之後走到田裡面,救護車到了,大家幫他灌水也不要,用氧氣也不要,這是我心裡最痛的中央。」
 
蔡美齡平時靠載貨賺錢,周末化身媽祖乩身替信眾解惑,生活安穩、家庭和樂,從沒想過有天竟會走上街抗爭。2013年3月,為就近照顧公婆,蔡美齡買下位於航空城左近離舊家走路2分鐘的新房,卻在6月得知房子將被徵收,當本人房子都要沒了,還背負著房貸,而鄰居們都是年邁的務農人,連房子拆了要住哪、補償夠不夠都不晓得,這些田若被收走,這些阿伯、阿婆恐要靠資源回收過生活,「我應該站出來捍衛人民知的權利」,那是她初次動念組成自救會。
 
於是蔡美齡撐著化療的身體,脫下口罩顯露疲態,挨家挨戶向居民連署,走到腳都起水泡,她告訴被徵收戶們,一間房可能換不到一間廁所,终身心血恐付諸流水,「這件事情你們晓得嗎?」雖抗爭過程困難,所幸她遭到已逝的桃園教師產業工會理事長彭如玉、工會秘書田奇峰、政大地政系教授徐世榮、北大不動產與城鄉環境學系教授廖本全等人的幫助,陪她下鄉開說明會,號召居民站出來捍衛家園,蔡美齡順利成立桃園航空城自救會,並擔任會長
 
但是自救會運作後期,因局部居民同意有條件被徵收,蔡美齡因理念不同於是分道揚鑣,「我就是要來這扎根生存的,不要來動我的房子」,離開自救會,她成立了桃園航空城反迫遷聯盟,再度邀請社運人士王寶萱、田奇峰、前農陣研讨員許博任等人同行,曾舉布條抗議、翻牆進營建署旁聽開會,以至六步一跪苦行,到當年的桃園縣政府前抗議。
 
有時候說明會開完,蔡美齡就和居民一同抱頭大哭,哭完,再繼續抗爭,蔡美齡說,很多上了年紀的阿伯、阿婆沒有子嗣,「就一間房子,再怎麼小、再怎麼臭、再怎麼髒,還是有遮風避雨的中央,一但被徵收後,他們怎麼辦?」談原因不堪再次被迫遭徵收而輕生的老農民呂阿雲,蔡美齡緊閉雙唇,嘴角轻轻顫抖,泛紅的眼匡再也乘載不住淚水。
 
帶群眾抗爭,又忙於縣政府公文往复,蔡美齡無瑕顧及居民的心理狀態,呂老先生的死讓她相當自責,自後蔡美齡愈加当心地呵護居民,天氣好時就到居民家中应酬,舒緩老人家的慌張和壓力,她也坦言,「是居民的堅持,讓我能够走下去。」
 
2014年6月22日公審航空城大遊行那天,蔡美齡在前往市府的路上,體力無法負荷,她要王寶萱一定要帶著居民走到最後,「我絕對死了都要抵御這個政府,不讓它把我的房子拆掉。」蔡美齡回想起這段往事時說,當時呂阿雲曾上她的身,並告訴旁人,他再也不想看到第三次徵收,第一次是好多的田換了幾袋麵粉,第二次是換了一台摩托車,這次可能什麼都沒有了,身為務農人「連田都顧不好了,還有甚麼活下去的意義?」想到呂老先生的委屈,即便拖著罹癌的身子,蔡美齡還是要堅強帶著居民繼續往前走,所以當時她才向王寶萱說,若本人真的倒下,「妳們一定要帶著居民一同走。」
 
2016年11月,歷經一番抗爭後,蔡美齡的新房終於被剔除在徵收範圍外,但她未因而鬆懈,而是選在呂阿雲的忌日前夕舉辦入厝茶會,為的是讓社會想起他的犧牲,擔心徵收計畫仍有變數,蔡美齡至今仍未搬進新家
 
談起航空城徵收,蔡美齡指出,起初徵收範圍只用到既有的海軍基地當飛機跑道,採取對人民傷害最小的计划,直到國民黨籍縣長朱立倫、吳志揚兩任縣長上台後,不僅都市計畫變多,第三跑道改到往海口里的方向,且第三跑道剛好位於側風處,飛機起飛時恐發生危險,加上跑道地質為沙地,長期运用可能會地層下陷,但桃園升格並改朝換代後,民進黨籍現任市長鄭文燦也沒有要更改的意义。
 
蔡美齡痛批,全台有爭議的土地徵收,幾乎都是交通部主導,「簡直像個徵收大怪獸」,馬政府主導的愛台12項建設,一個桃園航空城就要徵收7000多公頃,經抗爭後才渐渐降為6000多公頃,她更鼎力砲轟鄭文燦,對社運團體十分不客氣,市府從沒标明土地測量查估一坪要給徵收戶几錢,身為桃園大家長,鄭文燦應該先協助居民建屋再徵收,但為何不吭聲?「他能選上就是靠這些開發方、贊成方」。
 
每當市政府都委會開會時,居民想旁聽卻常被阻擋,蔡美齡只好帶頭爬牆「攻城」,由於官方經常限制旁聽人數,於是蔡美齡訓練居民論述,「變成很多個蔡美齡!」她苦笑著說,這些機關都是人民出錢蓋的,廁所蓋得比居民還豪華,「真的好可憐喔,那是我們的錢耶,我們連進去坐著開會都不行!」於是她去學攝影,將土地徵收以及抗爭過程拍成紀錄片,要讓全世界晓得,台灣這麼民主的國家,居然在做這麼不民主的事,片名就叫做《到新家的路》。
 
至於貨車司機、家庭主婦、乩身、社運工作者,哪個角色對本人意義最严重?蔡美齡說,都很重要,但乩童做得有點蠢笨,仍在學習中;老婆這個角色「當的很丟臉,不夠盡責」,長期在外抗爭,幾乎都是老公下廚。那麼是不是一個好的社運工作者?蔡美齡靜默數秒才開口,「問心無愧」,起初只要他一人抗爭,一個人也這樣打,十個人、五十個、一百個人也還是這樣打,居民若要跟著她一同走,想法要分歧,假如理念不同,「我這班車不讓你搭」,蔡美齡對社運這條路堅持到底,就算剩一兵一卒也會繼續走下去。
 
漫長的抗爭之路走得辛劳,老公、孩子能否支持?蔡美齡笑稱「說真的,不支持」,一個從鬼門關走出來的人每天在外奔波,老公很不忍,常勸她搬家就好,「但我不站出來,誰要站出來?」沒人理解徵收是怎麼回事,辛劳賺錢買來的房子就這樣被徵收,又怎會甘心,至於兒子呢,「晓得勸不了媽媽,只好默默支持」。談起家人,蔡美齡又瞇起眼來笑了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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